A.概述

这一经非常重要,这一经可以做成打印的单行本了。

B.经文

**【一时,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】(P134.143.2):**世尊在舍卫国中之时,也就是在祇园精舍。

**【世尊告诸比丘】(P134.143.3):**世尊告诉了诸位比丘。

**【常当法施,勿习食施】(P134.143.3):**也就是说诸供养中法供养最大,所有的供养之中法供养是最第一。可是自己明白了之后,财与法二种布施,财法二施等无差别,檀波罗蜜具足圆满了。

**【所以然者】(P134.143.3):**到底是为什么呢?世尊说。所以者何,就是所以然者跟所以者何是到底为什么呢?这是一句叹词。

**【汝等今有果报之佑】(P134.143.3):**所有的众生现在持有的收获就是果报,现在的福德就称为佑。

**【使我弟子恭敬于法,不贪利养】(P134.143.3):**意思要时时地念于法,要时时地礼敬法,不能用心错误去贪著闻名利养虚而不实之法。

**【设贪利养者】(P134.143.3):**假如贪著闻名利养之人。

**【则有大过于如来所】(P134.143.3):**这样就有过失了,在世尊的身边就犯错了。

**【何以故?谓众生类不分别法,毁世尊教】(P134.143.3):**所有的有情众生他不懂得选择法,不知法的尊贵,这样就毁谤了世尊之教法。假如说是世尊的弟子应当要在法上渐次地成就,指的五分法身渐次地成就,不应当去贪著世间的闻名利养。

讲到这里的时候就说到了我们的佛教,在佛陀的时代由于佛陀的调化,佛陀他是调御丈夫,他自己远离了一切的五欲,弟子也是调御丈夫,也是远离五欲的。然后世尊涅槃了,由于迦叶与阿难就把世尊的正法律结集了之后过了一百多年,过了一百多年的时候有孔雀王朝,到了阿育王时代,他笃信、虔诚地拥护佛教。从那以后,整个古印度的统一,佛教得以大兴。阿育王过了之后毗舍离发生了很多事。

跋耆国这个地方就是毗舍离。

当时在《阿含经》中有些记载:有一次阿说示,阿说示就是马胜比丘,他是威仪第一的。这个国家与其他国不同,这个国家粗暴、野蛮,外道偏多。这些外道已经多到了是万千,有万万千,由于他们的国王都是信奉外道之法,就下令阻止、不允许佛与佛陀的弟子踏入国度之中。

马胜比丘就与世尊请求,弟子要进入跋耆,要进入跋耆国去游化。后来世尊说跋耆国人言语粗暴,后来阿说示说弟子能勘任教化。万一跋耆国人执杖把你打伤,如何?阿说示说,世尊,他还没有取我命根。 世尊又接着与阿说示说,那跋耆国还真取你命根,又如何?那我就此就涅槃。 后来世尊说,好,阿说示,你能勘任大任!

后来阿说示就进入跋耆,整个跋耆的将军们就命令拦住他,这些所有的士兵看到了阿说示有敬畏之心,内心颤栗,就是有一种害怕、恭敬。因为他威仪具足,后来又传到了皇宫之中,大王说为何不拦住瞿昙的弟子?他说没犯错,就没发觉他有错误。后来这一位大王说,我亲自去看,他持有刀剑,他远远看到了阿说示就把他的兵器扔掉了。开心呀!这是天人才有如此这样的威严,他就做了接足礼。后来整个国中就宣布——允许佛陀与佛陀的弟子进入国中游化,普度众生。

跋耆国它与其他的国不同,毗舍离就是跋耆国。发生了的事是这样:当时这位耶舍,他是南方人,他来到了毗舍离,这是佛陀才涅槃二百年,刚刚佛历二百年,毗舍离发生的第一件大事,这是佛教里边的一个分歧,已经有分歧了。然后跋耆国这些长老们就说修行不要死板,应当要活泼,要自在些。佛陀说了小小戒可以舍,他们就抓住了这么一句话,他们就自由了、自在了。这个耶舍是从南方过来,他是一尊阿罗汉,他就尊重迦叶之教,只要是佛陀所行、佛陀所说之法,小小的戒、小小的制度、威仪,都要受持遵循的,不能舍。这时他就无法劝阻,后来就得到了整个国王的支持、护持。他召集了七百人都是阿罗汉,这是七叶窟结集以后的第二次结集,凡是佛陀所讲说的正法与律,小小戒不能更改,任何的法也不能增添、不能更改,就是不能减少,应当要遵循。由于耶舍的努力,还有跋耆国毗舍离之人他们都支持了,这一次是支持的,因为是最有权威的七百位阿罗汉的结集,这是第二次大结集。可是还有少部分就远离了上座部,太严格了!这种修行的呆板,太死板不适合!他们就有一些思想,就云集在一起更多的人、更多自由,自由派,想怎么说都可以,想怎么做都可以,就不遵守、不严格,就发展成为大众部,这样就分歧了。那时候没有小乘、大乘,就只有大众部,就是自由派的,他难以遵守严格的制度的,就叫大众部的分歧,还有上座部的分歧。这就是法,你看,意思就是说,谓众生类不分别法,毁世尊教。一开始应当要听闻思惟,应当要懂得求知,才不会犯错,在世尊的教中。

**【已毁世尊教,后不复得至涅槃道,我便有耻】(P134.143.3):**假如说已经自己不听闻没有智慧,就会因为自己的出现,因为自己的成为出家或者是居士,有些会影响佛教的教育。因为自己不懂教,是迷信宗教、执使邪知邪见之故,那如此这样不会得涅槃的,不会得涅槃之道,所以我便有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