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【一时,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】(P173.170.1):**有一个时间段,世尊是住于舍卫国的祗园精舍。

**【尔时,世尊告诸比丘:“有二人不能善说法语。云何为二人?无信之人与说信法,此事甚难;悭贪之人为说施法,此亦甚难。若复,比丘!无信之人与说信法,便兴瞋恚,起伤害心;犹如狗恶,加复伤鼻,倍更瞋恚。诸比丘!此亦如是,无信之人与说信法,便起瞋恚,生伤害心。若复,比丘!悭贪之人与说施法,便生瞋恚,起伤害心;犹如痈疮未熟,复加刀割,痛不可忍。此亦如是,悭贪之人与说施法,倍复瞋恚,起伤害心。是谓,比丘!此二人难为说法】(P173.170.2):**下午晡时,世尊告诸位弟子,有二人不能善说法语。到底是哪二人呢?无信之人与说信法,此事甚难。有二种人很不容易接受善法,对二种人不说法,即使是说法徒劳无功。到底是哪种人?

无信之人说信法,他本来就无有信根,说信法就是赞叹佛,或者是正法圣众跟戒,此人他一句不熟尔,就是他任何的关于佛法、圣众与戒的语言,他一句都不能够听许,因为他无有信根,无信之人说信法,此事甚难、太难。悭贪之人为说施法,悭贪、吝啬之人,劝他布施此亦甚难,若复比丘无信之人与说信法,便兴瞋恚起伤害心。假如说此人他本来就不相信因果,也不相信三宝,如果为他说信法 ,他就更生起了排斥 ,更生起了嗔恨心,并且生起了伤害心,犹如狗恶,就像恶狗一样的加复伤鼻,倍更瞋恚,就像恶狗一样只要被惹到了,被惊扰了,它的嗔心更重。诸比丘此亦如是,无信之人与说信法,便起瞋恚,生伤害心。

若复比丘悭贪之人说施法,就是吝啬、自私、小气 、心量小也,为他说施法 他听到布施,他就生起了不开心,就生起了瞋恚,更生起了伤害别人,犹如痈疮未熟,就如同一个人他已经生了脓疮,还没有到开刀的时候,复加刀割,痛不可忍,假如说生了脓疮也要有等待,可以开刀之时才可以动手术,还未到时间就开刀动手术,这样是不适宜的,不适的痛而难忍,此亦如是,悭贪之人与说布施法,倍复瞋恚起伤害心,是谓比丘此二人难为说法。

**【复次,比丘!有二人易为说法。云何为二?有信之人与说信法,不悭贪人与说施法。若,比丘!有信之人与说信法,便得欢喜,意不变悔;犹如有病之人,与说除病之药,便得平复。此亦如是,有信之人与说信法,便得欢喜,心不改变。若复无贪之人与说施法,即得欢喜,无有悔心;犹如有男女端正,自喜沐浴手面;复有人来,持好华奉上,倍有颜色;复以好衣服饰奉上其人,彼人得已,益怀欢喜。此亦如是,无悭贪之人与说施法,便得欢喜,无有悔心。是谓,比丘!此二人易为说法。是故,诸比丘!当学有信,亦当学布施,莫有悭贪。如是,诸比丘!当作是学】(P173.170.3):**复次,比丘!有二人易为说法,有两种人应当听法,应当为他说法。

是哪二人呢?有信之人与说信法,不悭贪人应当说施法,就是对信根具足者,应当要说四不坏净之法,乐善好施者为他说布施的功德、布施法,若比丘有信之人与说信法,便得欢喜,意不变悔,他心就不会后悔,对有信的人继续赞叹四不坏净,他听后继续生大欢喜,他的心就不会退转,不会变悔,犹如有病之人,与说除病之药便得平复,有病之人就为他开药,开药方,他得了药、服药之后,他的病就得以痊愈,便得平复。此亦如是,有信之人与说信法便得欢喜,心不改变。

若复无贪之人与说施法,说布施之法、说施舍之法,即得欢喜无有悔心,犹如有男女端正,就像有很多男子很多女人,他端正相好,自喜沐浴手面,自己喜欢沐浴,除去自己的污垢,无论是手、无论是脸 ,复有人来持好华奉上,倍有颜色,复以好衣、服饰奉上其人,彼人得已,益怀欢喜。就是譬喻本身相好,端正无双,就是自己沐浴之后又穿上上妙的服饰,又有很多佩戴,很多的服饰着于其身,站在镜子的面前就倍生欢喜,就是指的对布施的人继续引导,服务他人乐善好施,就获益良多,时时欢喜,所以无悭贪之人与说施法,便得欢喜无有悔心。是谓比丘此二人易为说法,是故诸比丘,当学有信,亦当学布施,莫有悭贪,如是诸比丘当作是学。

**【尔时,诸比丘闻佛所说,欢喜奉行】(P173.170.4):**世尊的弟子听后,欢喜依教奉行。

【总结】:

这是二法,第一段就是说法的对象要选择,要选择对方是无信,对方是悭贪不易说法。第二段是有信根者,是有布施的要欢喜心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