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著华鬘好香涂身;不歌舞倡伎,亦不往观听;
尔时婆伽婆在罗阅祇耆闍崛山中。
时国人俗节会日伎乐嬉戏,时六群比丘尼往看。
时诸居士见皆共讥嫌:「此诸比丘尼不知惭愧习不净行,外自称言:『我知正法。』如是有何正法?乃共看此种种戏事,与婬女贼女何异?」
诸比丘尼闻,其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:「云何汝等共看戏事?」时诸比丘尼往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尔时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:「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汝等共看戏事?」时世尊以无数方便呵责六群比丘尼已,告诸比丘:「此六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:
明制意
观看伎乐,令心荡逸,废修道业,动越威仪,污辱僧众,损己不轻。故制往看,见便犯。
四缘:
一、种种戏唤,
二、方便往观,
三、无诸难缘,
四、见,即成犯。
观看者,看种种戏笑。
《见论》云:“下至猿猕猴、孔雀共戏,往看,得提。”
若从道至道、从道至非道、从非道至道、从高至下、从下至高,往看伎乐。若见提。不见,吉。若发意欲去而不去,若期去中道还,尽吉。
不犯者
或有所启,若被唤道由边过,或彼宿止处,或为强力将去、或缚去、或命难、或梵行难,不犯。
倡’谓俳优,以人为戏弄也。 ‘乐’谓金石八音之所奏也。 ‘伎’通男、女,即奏乐者。 ——《羯磨疏·诸戒受法篇》
尔时婆伽婆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。
时六群比丘尼,自庄严身梳发香涂摩身。
诸居士见皆共嗤笑言:「我等妇庄严其身、梳发、香涂摩身,此比丘尼亦复如是。」便生慢心不恭敬。时诸比丘尼闻,中有少欲知足、行头陀、乐学戒、知惭愧者,嫌责六群比丘尼言:「汝等出家,云何如是庄严其身?」即白诸比丘,诸比丘往白世尊。世尊以此因缘集比丘僧,呵责六群比丘尼言:「汝所为非,非威仪、非沙门法、非净行、非随顺行,所不应为。云何,六群比丘尼!庄严其身?」以无数方便呵责已,告诸比丘:「此比丘尼多种有漏处,最初犯戒。自今已去与比丘尼结戒,集十句义乃至正法久住,欲说戒者当如是说